『怎么啦？看你好像很心烦的样子。』晋曼菲坐在桌前，一撂自己的长发，端起了咖啡杯。

楚楚则心里非常不是个滋味，也说不上是哀苦还是什么情绪在作怪。

她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晋曼菲，你说你能研究出让人不会做梦的药吗？』

晋曼菲摇摇头：『这怎么可能啊，做梦是人自己的意识在活动，我要是真能控制别人的意识，那世界就乱套了。』

『可是我……』楚楚低下头，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晋曼菲看到这儿，反而拍拍她的肩膀：『但是要少做梦，也不是不可能的，如果睡眠质量好点的话，人是不会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的明白吗？』

『你的意思是说……我最近睡眠的质量不好吗？』

『那我可不知道。』

晋曼菲喝了口咖啡，倒是说：『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像的确有点心事。到底怎么了？刚刚还听见你做梦的时候都在小声嘀咕。』

『我嘀咕什么了吗！？』楚楚一想到自己梦了什么，便是一惊。

晋曼菲摇头道：『我哪儿知道，你说话的声音太小了。』

『喔。』不止为何，心里仿佛涌上一股庆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