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反而是打趣一笑。
『二老弟这算是不打自招了?』
我又说你什么意思?我的确不是。
他在电话那头语气有些感叹:『二老弟,我看这件事情咱们外人帮不上忙,宋冷涵的事情,怕是只有你能解决咯。』
『此话怎讲啊?』
我走到一棵树下,见到一只知了,抓下来玩了玩,放回树上。
他说:『我们要是能成功,现在不就早办到了吗?你是没来看,局里的大家伙这段日子挺关照她。有一次啊,省里的厅(ting)长来了,当时这女人还把他给惹到了,你说,咱们跟他也是配合工作十几年的老朋友了……当时他脸上可不好看啊。要不是我硬兜着,这事恐怕没那么容易。』
我笑了笑:『那我该替她谢谢你?』
『欸,宋冷涵是个好警(jing)察,我是看到了这一点才背下了那件事情,她要是个混吃等死的老油条,那我当时绝不这样做。所以,二老弟要理解我们的苦心啊,毕竟我们整天为人民操劳,为亲人奋斗。局里再出了这样的事情,大家也是忙的头忙不到尾了,每天街上的事都太多,也抽不出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