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些什么啊!?我这些天烦得要死,现在好不容易要解脱了,这种滋味你懂吗?』
『我不懂。』
咱说的其实就是实话。
我的命运,谈不上解脱二字。
因为我早已决心血战到底。
而此刻,却说饭店外面。
『吱呀!』
一辆伍菱面包车冲到路边,一个急刹,停在了火锅店门口。
『砰!』七八个满是纹(en身,背心赤膊的壮漢跳下了车,关上车门。
为首的人姓吴名功,留着板寸头,身高一米九左右。古铜色的胳膊粗硕的厉害!像一个树桩似得粗实。
他便是回身说:『弟兄们,高哥回到市里都这么长时间了,我过去老提他。可这几个月,不是扫(sao)恶(e)扫的很严重吗?所以说,咱们一直那是老老实实的,现在风声一过,咱们到今天才终于有机会请高哥出来吃一顿饭……哎,虽然咱们穷,请不得他去什么五星级大酒店去吃。但是今天,大家伙都得给我把高哥伺候好了。一会儿看人脸色,酒没了,马上给他满上!茶没了立马倒。菜上来了,高哥不动筷子你们都得给我老老实实的坐着!』
吴功说着,伸手摸向了黑色长裤的口袋里边。
『来来来,每人凑两百,咱们待会给高哥包一个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