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前辈说的哪里话,身体要紧,繁文缛节可免则免。』
话音落下,两人便走到一块,朝山上漫步而去,宋冷涵却是和父母聊天去了,在我们后面跟着。
山道上树秃草枯,可远处倒是有些青绿。
『宋老前辈,一别数十日了,身体可好?』
『劳烦记挂,倒是二营长别来无恙?老夫前些日子还接到冷涵的电话,说你曾身受重伤。』宋凌天反倒更来了兴趣,乘此话题道:『不知对方是何方神圣?莫非是武林中哪位翻江倒海的大人物不成么?』
『大人物倒是也算,但他并非是天炎人。』
『哦?莫非是番邦之人?』
『也算是吧。当时晚辈深受内伤困扰,功力大减,险些命丧其手。』
我也就是把波西斯和利朗多鲁两个人的事拼凑了一下,随便告诉了他一点儿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