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埋在双膝上，两个女子看不到，但他的那身衣服，早已变成碎片，散落在地上。

若不是他刚刚有意护住要害，他要害部位，估计也会遭了两个女子的毒手。

小路身上，因为吃果子而变红的肤色，已经退去，他的身上，几十个牙齿印暂且不说，就是那浑身上下，左右纵横交错，一道道凸起与肌肤的血条，都够让人触目惊心。

“我真不是妖！”

小路终于抬起了头，对着正在揉按身上伤口的小丫头说道。

“姑奶奶我知道了！”

小丫头头也没抬，继续揉她的痛处。

“你知道你还打我？”

小路刚想起身争辩，可看到自己几乎全裸的身子，又坐了下来。

“你不也打我了，姑奶奶我这身上还痛呢！”

小丫头撅着嘴，继续她的动作。

“你刚才变幻相貌了？你到底是谁？”

绫罗看到小路真正的相貌，开口问道。

小丫头听到绫罗这样说，也抬头看向小路。

“噗嗤...”

小丫头再次发笑，因为小路的脸上，不比身上的伤口少。

尤其是那些排列整齐的牙齿印，直接把小路那还算英俊的脸，变成了花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