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落回到被褥之上的曹生，痛叫起来。

可想到刚才之事的曹生，瞅眼看了一眼把头埋在膝上的媚儿，也把头，趴在了满是血迹的被褥之上。

“哎！你俩在干啥？”

傻乎乎的赖毛，这才注意到曹生和媚儿。

“淫贼...”

媚儿羞恼的话语。

“淫贼？谁是淫贼，我吗？”

赖毛指着自己的鼻子，满是冤屈的发问。

没人回声。

曹生和媚儿相继给了赖毛一个白眼后，各自在把脸遮住，谁也不好意思看谁。

“呀！这是劫域，咱们回来了！”

赖毛见两人不理自己，抽动了几下鼻子后，用着惊喜的话音说道。

他说完后，立即站起身子，歪歪杠杠的向着殿外走去。

可他刚走到殿门口，就被急速而回的一只梭鸢，给撞翻了身子。

“谁呀？毛手毛脚的。”

赖毛没看到什么东西，疑惑的发问。

“嗯...塌了？怎么都塌了？”

歪倒在地的赖毛，看着因殿内光芒而显露出的一片废墟，用着不信的语气发声。

说完此句的他，立即化为原型，向着淡淡的黑暗中奔去。

“塌了...怎么都塌了...”

赖毛的话语，逐渐远去。

“那个梦，是真的？苦海？”

曹生轻声自语。

他听到赖毛的声音，神识随即向着周边扩散。

看到遍是废墟的他，很快就想到了刚刚做的那个梦。

彩儿和天河跟他说的那些话，也再次在他心中响起。

“三年？人界？记忆恢复？散仙九重？”

曹生回想着彩儿和师父的话，一声声疑惑的字句，也在他的口中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