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哥,你醉了就休息一下吧。这次,我们一定能把这事办好,替你出一口恶气。”
许嘉泽一副标准狗腿的嘴脸,说完这话后,他就看向身边的几位小伙伴,一共五人,包括他在内六人。
其中三人是董山鸣早些年就认识的老朋友,包括两名同学,另外三人包括许嘉泽则都是董山鸣这次随父亲来了秀州后认识的新朋友。
“几位,我们怎么说都是鸣哥的朋友。鸣哥受了这么大的气,他自己碍于情面不好去报复回来,我们作为他的朋友责无旁贷,一定要替他出了这口恶气。”
许嘉泽这么一说,另外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年轻人立即跟着附和:“对,鸣哥是讲究人,说跟对方和解就和解了,即使受了气也不好坏规矩再去报复。但我们不一样,鸣哥对我们这么照顾,我们就应该为他出这口恶气,你们说对不对?”
这位黄毛也是富二代,今年二十七岁了,名叫瞿文光,脸上抹粉,画了眼妆,戴着耳钉,一身韩系花美男装扮,显得很年轻,但也显得有些中二。
许嘉泽之前已经跟他私底下沟通好了,两人早几年前就认识,算是臭味相投,经常一起出来嗨皮。
董山鸣给许嘉泽画了大饼,许了好处,许嘉泽也一样给瞿文光许了好处,那就是请一个月的夜总会。
相对来说,许嘉泽还有点事业心,还想着给家里的公司多拉订单,而瞿文光纯粹是吃喝玩乐的纨绔,从来没想着帮助家里拉关系帮忙做生意,因为他有个很厉害的哥哥,大了他好几岁,已经被内定为家族公司的继承人了,根本就没有他发挥的余地。
不过,他即使不为自己家公司努力,但也知道抱紧董山鸣大腿的重要性。
因此,许嘉泽之前跟他说要帮董山鸣出口恶气,搞一搞那个传闻中很厉害的陈锋,他没多少犹豫就答应了。
瞿文光的理由很简单,首先可以获得实际的好处,事成之后许嘉泽请他一个月的夜总会,即使不天天去,但一个星期去个两三次就很正常了,一个月至少就能去个七八次,甚至十来次。每次即便只低消一万八,就要二三十万。稍微大方一点,一场下来几万十几万也不奇怪。
其次就像许嘉泽说的,若是这事办成了,董大少肯定对他们两个刮目相看。以后只要董大少手指缝里漏点油,就够他们花销的。
第三个原因则是,瞿文光并不怎么相信有关陈锋的传闻。他们早就问过董山鸣这个当事人,董山鸣只是说陈锋这个人确实有些神秘也有些手段,但完全还没到让他害怕和跪地求饶的地步。
他当初之所以给陶耀阳摆酒道歉,完全是看在陶耀阳老子的面子上,以及自家老爸的压力和朋友的请托。跟陈锋没有太大的关系。
董山鸣都这么说了,瞿文光是选择相信的。
再说即使陈锋真的很牛逼,到时候出了事也有董山鸣顶着,再不济还有许嘉泽这位替罪羊。而他最多只是敲敲边鼓,可不是具体执行者。
他现在跟着许嘉泽附和了一下后,就看向剩下的其余四人。
其中三人是董山鸣认识多年的朋友,其中两个还是董山鸣的高中同学,剩下一个也是校友学弟。至于最后一个新认识的朋友,则是同学的表弟。
现在许嘉泽和瞿文光都将目光盯向当中一个高个子男子,瘦长脸,眼神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