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

看着面前出现的圣女果，它躺在精美瓷器上，滚动后停下很是安静。

刘嘉欣低头看着这一幕，想到什么吭哧了一声，声音带着颤音道：

“一一，你说…”

“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刘嘉欣依旧低着头，没看向任何人，乔森放下筷子后轻轻摆了摆手。

一旁侍候的服务员慢慢退出就餐区，偌大的区域，瞬间便只剩几人。

“别说傻话了，快吃吧。”

乔森重新拿起筷子，再次夹住红彤彤的圣女果，放到对方餐盘后道：

“而且…”

“别让我知道你下次做傻事。”

见面后，乔森很少说话。

如今这句话出口，好像打开了一个开关，刘嘉欣吭哧着便哭了出来。

柴晓曼想要说什么，来安慰刘嘉欣一句，却发现乔森已经拿过纸巾。

在他准备递过去时，刘嘉欣依旧埋着自己的脑袋，两只手抓着桌沿。

“我也有想过…去忘了你。”

“可是…我做不到…”

刘嘉欣最后的声音抬高几分，就像想让所有人听到，有种撕心裂肺。

但她本就不是大嗓门，之后的哽咽也只是声若蚊蝇，沉默大于嘶吼。

乔森把纸巾放在旁边，深深看着轻颤的对方，最后还是拿过君天下。

“哒。”

重重吐出烟雾，一名服务员小跑着过来，轻轻放下烟灰缸连忙离开。

偏头看了眼还想小女生，已经趴在桌子上的刘嘉欣，乔森轻声道：

“我们之间…”

乔森话说到一半。

旁边的手机振动起来。

柴晓曼不知道乔森带她们过来干嘛，如今见对方动作到一半便停了。

她起身拿过餐巾纸，不理会拿起手机的乔森，哪怕对方眉头紧锁着。

“嘘。”

柴晓曼正准备告辞离开，只是被乔森抢先一步，抬指示意了她一下。

而示意过后，乔森靠在座椅上把手机放在耳边，像往常一样没开口。

可他不说话，对方也不说。

通话时间僵持了十多秒，乔森最终在对方挂断前，对着电话轻声道：

“说话，我在听。”

…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