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余震是谁？是已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杨聪是谁？是在清道夫办事处任职多年、手下拥有几十名清道夫的办事处的队长。别看他们现在身居高位、履历丰富，但是曾经也都有落魄的时候，包括李墨自己也一样。他们也都曾经有像童彤现在这样摆烂的过往，但他们最终还是挺过来并走到了现在。

他们可以，童彤为什么不行？她现在缺的只是一个契机，而李墨恰好能给她这个契机。

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能放心地将背后交付给对方的队友。杨聪、余震，包括周雯洁，他们都是已经经历过社会的洗礼，他们都已经培养出了自己的城府，也都有和自己相关的利益关系，虽然现在自己和他们交好，但是他不能保证明天他们就会因为某件事而与他反目成仇。

相比之下，童彤这样没有城府，能够一眼就看穿心思的人，反倒是成为队友的最佳选择。至于能力什么的都不要紧，都是后面可以慢慢培养的。

在童彤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野中之前，他起身追了上去，将她拦下。

“现在，我再给你两个选择。”

“许城，或者羊城。”两个城市，代表着两种不同的命运。或者待在羊城，从此之后他们再无瓜葛，即使没有童彤，他也能再找一个符合条件的人，只是需要花费更多时间罢了；或者来许城找他，他会给对方改变命运的捷径。

说罢，李墨也不再挽留她了，与她错身而过，缓缓离开。他已经给了童彤两条路，至于如何选择，只能问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