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林大人的！”

赵德成这句话，直接把金珍洙噎的无话可说了，人家意思很简单，你权相仁发号施令，配吗？

“去北方！”

林白辞吩咐完，直接占了赵德成的船舱，昨晚和大长今谈话，没睡好，虽然不怎么困，但要为接下来的大战备战。

赵德成不敢有半句怨言，甚至还让厨子准备了精致的食物，等到林白辞醒了，就亲自给他送去。

冬日的寒风夹杂着一些雪花吹过江面，船工们喊着号子，卖力的干活，一刻不得闲。

第二天清晨，官船停在了一个小码头旁。

冬冬！

赵德成敲响了林白辞的房门。

“进来！”

林白辞平澹的声音传了出来。

赵德成推门而入。

“上使大人，我准备了食物！”

赵德成陪着笑，一挥手，在他身后的几个厨子立刻把食物端了过来，放在桌子上。

其实这活儿应该是侍女干的，但是赵德成出来的匆忙，侍女几乎都跑丢了，不过即便都跟来，怕是也没什么用武之地。

侍女接待贵客，除了送饭，要是客人喜欢她们，她们也要负责侍寝，只是这次，林白辞身边那几个女孩太漂亮了。

赵德成觉得让他最漂亮的那个小妾来侍寝，人家可能都不稀罕。

除非林大人好这口儿。

赵德成瞄了金映真她们几眼，奇了怪了，怎么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完全不像是一夜酣战过的样子？

林大人难道有难言之隐不成？

毕竟换成正常男人，要是有金映真这种前凸后翘的老婆，肯定会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是今早打捞的江鱼，很鲜美的，旁边是用江南道的泉水腌渍的萝卜，开胃又下饭……”

赵德成带着炫耀的神色，一一介绍：“还有用全罗北的大米熬得粥，珠圆玉润，口感犹如少女的肌肤！”

“大早上就吃生鱼片？”

夏红药黛眉皱起，生鱼片也行，但问题是，以高丽古代的卫生条件，这鱼生上得有多少寄生虫？

“不用了，你们拿去吃吧！”

林白辞不敢吃这些玩意，闹肚子怎么办？更何况色香味，一个都不沾边，看着就简陋。

“大人，我昨夜寅时便起来监督那位给大王做过皇家御宴的大厨做这顿早餐了！”

赵德成欲哭无泪，而且有些怕，感觉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厨子站在门口，本来还打算等候上使的接见，回答一些有关早餐的问题，要是运气好，还能得到一些赏赐，可谁知道，那位大人竟然不吃，真是不识货。

“上使大人，只要是我做的粥，大王能吃喝三碗！！

御厨没忍住，既是显摆，也是自证的插了一句话。

“闭嘴！”

赵德成呵斥：“谁让你说话了，滚一边去！”

御厨打了个哆嗦，赶紧低头，要退走。

“他说什么？”

花悦鱼问了顾清秋一句，等她翻译了一遍后，惊了。

“你们大王早上就吃这个？”

花悦鱼无语，她知道高丽挺穷，但是穷到这份儿上，也是没谁了：“皇帝都吃腌萝卜了，那穷人岂不是吃的更差？”

比腌菜还差的饭，除了观音土和草根，夏红药想不到别的。

“古代都这样，一天两顿，农闲时喝稀，忙时吃粥，人们基本上常年处于半饥饿状态。”

顾清秋倒是对这份食物很感兴趣，她拿起一根腌萝卜，丢进了嘴巴里。

嗯！

挺脆，除了酸，没什么味道。

“我看过一些九州清末的视频，普通人过得挺惨的，都面黄肌瘦，根本没有胖人，那么作为附属国的高丽生活条件应该更差。”

要是以前，夏红药没得选，只能吃这东西，但是现在有林白辞了，他的黑坛钵盂里可是有很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