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成功了？"

顾清秋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有种小时候电子设备坏了，自己通过拍打或是换电池修好后的成就感。

"见机行事！"

林白辞小声提醒，如果情况不妙，跑就是了。

【嘀……】

【系统自检完成！】

【正在开机！】

几秒钟后，显示器上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图像，就像是一个人头上蒙著床单站在里面。

【您好，主人，牛马7號开始为您服务！】

"请做一下自我介绍！"

林白辞毫不客气，立刻下达命令。

【我是牛马7號，您忠诚的电子家政，可以为你打理一些日常事物。】

【不过我最擅长的还是人力资源管理！】

【简言之，我擅长调教他人，让对方成为一位任劳任怨，对您忠诚度爆表的顶级牛马！】

牛马的介绍很公式化，但是内容有些嚇人。

"调教？不会是精神上的奴役吧？"

林白辞看著遥控器，最主要的是，这玩意怎么控制？

牛马的机械音偏女性化，並且情感似乎很细腻，它猜到了林白辞的想法。

"主人不需要疑惑，你的理解没问题，我所谓的调教，就是字面上意义那种，涉及到肉体和精神的改造。"

"你是人工智慧吧？待在显示器里应该出不来吧？那你怎么进行调……人力资源管理？"

顾清秋追问，这个机制，可能涉及到如何拿下这个牛马7號。

【你无权向我提问。】

【但是鑑於你可能是主人的朋友，特此给予解答！】

就在牛马7號话音落下的瞬间，显示器上的那个图像，开始拉伸压缩，不停地形变，最后定格为一个项圈的形状。

"就这？"

顾清秋没看到异常。

"主人，您可以使用遥控器，操控她了！"

牛马7號提醒。

"……"

林白辞看看这条传统的老式遥控器，上面就是一些数字音量之类的机械按键，操控个鬼呀！

"我来为您演示！"

牛马7號开口。

"等等……"

林白辞赶紧阻止，他已经看到了，顾清秋的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圈黑色的"纹身"，纹身的式样是一个项圈，就是拴狗的那种。

就在牛马7號说完演示这句话，那道纹身突然爆发出一些蓝色的细小电弧，就像溪水里的游鱼一样，迅速蔓延了顾清秋全身。

"啊！"

顾清秋惊叫出声，被电的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双腿更是用不上力，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这些闪电，会麻痹神经，阻碍神经信號传导。

"快停下！"

林白辞制止。

【女王遥控器！】

【手持遥控器，就可以驯化他人，主宰他们的人生！】

【发动条件，当"牛马"接触目標后，载入生物病毒。】

【备註，女王遥控器使用者，限定性别，如果男性使用，会在某次使用后，生出做女王真好的想法，然后挥刀自宫。】

林白辞本来觉得这遥控器挺厉害的，结果听到后半句，从后槽牙一直凉到了脚后跟，本能的想把这玩意丟出去。

这他么比葵花宝典还邪门。

至少那玩意是自己选择练不练，而这个，是隨时可能完蛋。

【如果女性使用，会在某一次使用后，成为这位"载入病毒者"的奴隶，对"他"言听计从，不会忤逆他的任何想法。】

林白辞本来还想把这玩意给顾清秋，这下可好，不用了。

这负面效果也太可怕了。

"刚才有个东西追杀我们，那是什么？赶紧让它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