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不在家，可是沈皎不会因为她不在家就停止长大。

等她时间空闲一点的时候，沈利晴早就不知道该怎么和已经五岁的小沈皎相处了。

小小的沈皎被精心照顾的很好，白嫩嫩的一团，整天和同龄小朋友疯玩儿，可看到她只会怯生生地喊“妈妈。”

沈利晴不满自己的孩子长成这个样子。

她的孩子应该也是优秀的，全能的，而不是像个脏兮兮的泥猴子，整天只知道玩儿。

于是她为沈皎请老师，沈皎也很争气的朝她预设的方向成长。

这么多年，沈利晴一直认为她和沈皎的关系正常。

因为她就是这么和自己的母亲相处的，她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即使不亲近，她们也是相处融洽的。

可沈皎现在却说，她不喜欢她。

沈利晴不知道沈皎说这话的依据是什么。

“只因为我不对你笑？”沈利晴一脸不解。

沈皎感觉她下一句就是，“我不笑是因为我生性不爱笑。”

话题再一次跑偏了，沈皎心累，不想和沈利晴讨论笑不笑的问题。

只不过沈利晴一直盯着她，非要问出一个答案。

沈皎只好细数沈利晴和寻常妈妈不同的地方。

她也没有妈妈，说的这些全部都是从各种影视剧或者别的母女相处中看到的。

随着沈皎越说越多，沈利晴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

等沈皎说完，她做了一个简洁的总结。

“说到底，就是因为我没时间陪伴你？”

沈皎回忆了一下刚才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