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几个为了钱甘愿做畜生东西,眼睁睁看着她手中财富,却永远无法享用分毫。
身体上的折磨算什么,只有精神上的摧残才是最痛快的报复。
“姐,就算那人被抓着了,可事情闹大,你这辈子也抬不起头了。”苏心月小脸煞白,软糯糯的相劝。
“你们这几个算计我的畜生,都不怕抬不起头,我为什么要怕?”苏宜佳勾着漂亮精致的眼尾,讥讽地睨他们。
“你……你在胡说什么!”秦母吓得话都说的抖了下。
“胡说吗?那你们怎么还不去报警,还我和秦凯泽一个公道呢?”苏宜佳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我不是傻子,这一环套一环的算计,我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也只有你们这几个蠢货,会自认为设计的天衣无缝。”
他们死死瞪着那个勾着秦凯泽的手,漫不经心把玩的小姑娘,气得身子不停哆嗦。
最后还是秦父妥协的叹了口气,“这件事确实是我们一时不查,老二媳妇,你消消气。我们保证以后这事谁都不会再提,你就跟老二好好过日子,行吗?”
“一时不查?好好过日子?呵,那我就说的再明白点!
从一开始秦铭晨跟我相亲,就在故意算计,想用一段婚姻、一个媳妇来拿捏住秦凯泽。”苏宜佳刻意压低的音量,冒着森寒的冷气。
冻的秦家的人鸡皮疙瘩和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没有!我们怎么会这么做!铭晨是真的喜欢你,我们也是诚心诚意,想让你做我们秦家的儿媳妇。这件事肯定是有人害我们!”秦母连忙否认。
这秦凯泽可是部队上的人敲锣打鼓,放着鞭炮送回来的。
国家颁的那带着大红色绸缎的牌匾,现在还挂在他们家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