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求救的目光看向来参加婚宴的人,可这里绝对多数都是看在秦凯泽和夏卫国的面子,才会出现在这里。
发生了这种本就是别人做错的事,他们自然只会站在苏宜佳这边。
至于其他的老邻居……
这些领导们都没说话,他们敢说什么?
又不是傻到,谁是谁非都看不出来。
“你想要多少?”秦父败下阵来,只能认命妥协。
“你看看夏叔叔给我准备的聘礼,再看看这几桌酒席的规格,你自己看看给多少,才配的上你坐着的那个位置。”苏宜佳毫不客气的,又将皮球给踢了回去。
现在说多说少都不合适。
说多了,大家会觉得她狮子大开口。
毕竟钱听起来,到底比并非这个时代的刚需东西,要更为震撼。
但开少了,那不就是自降身价嘛。
所以这种事,还是留给这狗东西自己去头痛吧。
秦父气的心脏都痛了,但又不敢去捂着心脏,生怕被人笑话。
可大家办婚宴差点的五十来块,好点的也就不到一百块。
谁会像孤独终老的夏卫国,去队里快三十年,除了升职就是存钱,连个给他花钱的人都没有。
他才能这么豪气的大手一挥,给凯泽操办婚事。
做这么多,还不就是为了下自己的脸。
看看他帮凯泽下的聘礼,少说也有五千。
再看看这桌上的菜,至少要三、四十块一桌,这里八桌就是三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