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大点,甚至连省里的表演,都得要停上几个月。
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他们文工团指不定要被怎么笑话。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秦凯泽语气变得愈发冰冷。
“秦同志,你难得回岛上,肯定要住上一段时间,把事情闹大了,你妻子多尴尬?而且你是不是身体快要好了?
那以后肯定还是要回队里的,以你的职位,还有你跟妻子的感情,她肯定是要上岛来住的。到时候就更要跟队里的婶子相处,总不能让大家都怕了她吧?
这样她在岛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丘依柔一边快步跟着,一边急急的劝道。
秦凯泽突然停下转动轮椅的动作,看向她的眸子里是一览无遗的阴骘冷沉。
“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我没有!”丘依柔吓得心跳骤然加速,浑身发寒。
“你和王馥彤做的事,我都会写信上去,这件事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还有我再次提醒你句,是我要求王馥彤同志跟我妻子当众道歉,这并不是我妻子的要求。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思想,甚至连看都没看过我妻子一眼,就硬是把脏水往她身上泼。”秦凯泽的怒气喷薄而出,压的丘依柔连头都抬不起来。
可虽然害怕,她却还是不相信秦凯泽的话。
什么跟他妻子没关系,是他要闹的。
这年头就没有会为了这点小事,去往死里闹腾的男人。
也就只有女人多的地方,上嘴唇碰下嘴唇的矛盾才会多。
可哪次闹出了事,不是男同志回家哄哄媳妇,这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唯一的几次寸步不让,那都家里的女人性格太犟。
而且她之所以让秦凯泽回去劝劝他媳妇,也是为他媳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