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只查到他现任妻子,是他从沪市带回京都的。就他离开的那列火车,下去的时候,他现任妻子就在身边了。
回到穆家时,你父亲全家似乎早就知道她的存在,一周后就摆了喜宴,他们还生了个跟你同年同月的儿子。不过我的人说夫妻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不太好。
不是相见如宾,而是冷漠。基本上你父亲这么多年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睡在办公室。具体到穆家内部的情况,就不太好查了,要慢慢来,否则会打草惊蛇。”
秦凯泽斟词酌句,生怕刺激到身边的小姑娘。
不过听完这些话,苏宜佳倒是陷入良久的沉思。
秦凯泽也不催她,就那么目光专注的盯着她。
“很奇怪对不对?”苏宜佳事了良久,才突然开口,“虽然所有的事都能解释,但凑在一起却给人种,哪里有问题的感觉。”
她也不是想为原主那便宜父亲开脱,但这事确实透露着奇怪。
好像她那便宜父亲来沪市一趟,就是为了把她母亲一家,给碾进尘埃里似的。
她外公外婆看起来也不是个傻的,怎么就一点异样都察觉不出来?
而且苏家贪掉的那些钱,她也问过她外公外婆了。
其实只有六七百是他们给的,剩下的全都是她那便宜父亲给的。
结婚的时候,她那便宜父亲还给了不少好东西。
连表都是特地从外贸店买的,一块江诗丹顿就花了四百七十六块。
什么三十六条腿、自行车、缝纫机都是在沪市一口气买齐的。
二十年前结个婚花了近千元,再给媳妇五千块,这还是他们按少了来算。
那个时候的六千块是什么概念?
就只是简单的用五七年,一块一毛二能买一克黄金来换算,那就是当于后世的二百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