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秘书继续报告:“客户说他太太的朋友上回陪丈夫来Z国谈生意,知道董事长夫人是产科医生,客户才携孕晚期的太太前来。”
蒋禾修长的手指已经点开手边立起的ipad览阅,屏幕上是某外商的相片及资料。
等岑秘书报告完,他如常道:“找合适的产科医生替代。”
说完结束通话,ipad屏幕停留在满面文字的页面,蒋禾也已不想再看,转头沉静地看向车窗外,搭在长腿上的手指腹轻抵着摩挲。
来电铃声再次响起。
他侧回头淡瞥来电,看见是徐桦城,细微眯了下眼,良晌才伸手拿起接通。
“蒋禾你他妈的!粟粟因为你才会去酒吧买醉!是你害她遭遇这种事!你要怎么处理这件事!你能怎么处理这件事!该被糟蹋的是那个贱女人!”
电话一通,徐桦城的怒骂声在车厢内清晰响起。
蒋禾的冷峻的脸色当即阴沉下来,仿若黑云压顶。
感觉到气压的骤然变化,司机不慌不忙按下挡板键,直到身后的强冷气场消失才敢长松口气,抬手抹去额角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