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门就心惊胆颤的少爷们瞬间面无血色,争先恐后围住苏粟哄,苏粟高高在上惯了,这让她有种被羞辱的强烈感受。
“都给我滚开!”她尖声怒吼。
少爷们立马噤声。哄了,他们要滚,不哄,他们要被割舌头,有钱人真难伺候!
“苏大小姐不满意,出去再换人进来。”蒋禾拿起手边的酒杯,轻飘飘得令人毛骨悚惧。
少爷们如获大赦,逃也似的消失在包厢里。
“蒋禾,你非要这么羞辱我?就不怕我跟蒋伯母说!”苏粟哭得梨花带说控诉。
蒋禾淡漠地看着酒杯,手轻轻晃动颜色深邃的酒液:“这不就是你打算羞辱我夫人的方式么?我只不过让你体验一下是什么滋味儿。”
话落不轻不重放下酒杯,陷在真皮沙发里的高大身躯倏然起身,连再看她一眼的兴致都没有,步伐的幅度带起阵风拂过她。
“言尽于此,好自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