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茱和周晴听见周挽的话，一脸震惊，第一次听说周正有过这样的过往。

楼上，做了隔音的墙都没能隔绝楼下传来的怒喝声。

崔灿那点想小睡的瞌睡虫，全都跑光光，不由自主心疼起那么好的阿婆来。

而睡在客房里的老太太，听见自己疼大的乖挽怒骂没良心的人，伤心委屈地泪湿枕头，年纪大了，连痛哭声都像是在抽泣而已。

“爸爸，周挽说的……是真的吗？”周晴缓过神后，弱声问周正。

刘茱也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最扎心的莫过于被最疼爱的人怀疑，周正此刻不就是。

他很疼爱周晴这个女儿，比爱刘茱还多，因为觉得把本该属于她的父爱给了周挽好多年，后来把周挽送走后，变本加厉地弥补。

“晴晴，你也怀疑爸爸？”他问周晴，声音满含伤心。

这一句反问，让周晴一时无言以对，沉默了几秒后，选择了相信他。

“不是的爸爸，我当然相信你。”

话落时，收起了萌芽的怀疑。

周正连问都不问刘茱，盛怒不已地看向周挽，“周挽，你以为在这里我就不能教训你了？”

“你当然能！”欣赏了他俩父女情深，周挽更加痛恨周正。“我就坐在这里，要打就过来！但你，有负起后果的能力吗？”

最后的一声质疑，是对周正深深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