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粟这才把注意力转到母亲身上,想喊她,可一想到她又是劝她放弃蒋禾,瞬间打消了念头,默默目送着她生气离开的背影,自知有愧于父母,可控制不住深爱着蒋禾的心。
这时候,广播响起登机提醒。
苏粟毫不犹豫转身跑去改签时间。
下午三点,周挽醒了。
但全身发虚,可头脑是清爽的,不似昨晚累得沉重不清的感觉,最重要的是身上很黏腻,像刚出过一身汗。
她伸手掀开一些被子,一转头便看见叠着长腿坐在沙发边看手机的男人,坐姿挺拔,表情专注严肃,虽然身上穿着休闲服,但一派大老板的态势。
他怎么在这里?不用工作?
蒋禾敏锐的察觉到注目礼,注意力自手机移向床那边,看见她醒了,拿着手机的手关掉手机,随意搭在腿上。
“夫人感觉好些了吗?”
周挽坐起身,突然觉得肚子挺饿的,听不懂他的话:“我怎么了吗?”
昨晚她洗完澡就睡下了,就是睡下不久之后觉得头挺难受,以为是太累了,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他起身走到床边坐下,将手机顺手放到床头柜上,旁边是她拿下来的婚戒,而他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
抬手以手背触她额头,湿凉湿凉的,可没两秒她就立马退开,不自在的与他拉开一些距离,并且别开了头。
“蒋先生无故摸我头做什么?”
虽是夫妻,可他们之间没亲密到可以随意动手动脚。
他不在意的看着她迷人的鹿眼说:“你高烧四十度,现在已经是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