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山河心想,这门派就剩三人了,还有两个是打杂的。把掌门令牌传给眼前的少女,自己还是令谋出路吧。于是说:
“姑娘,张掌门临终收我为徒,传我为天山派掌门,应该只是权宜之计,当不得真,如今张掌门遗物已全部归还。我还是下山去吧。”
“呜呜,师兄们走了,爷爷也走了,连你也不要我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张雨彤哭着,一边抓向挂在一旁墙上的长剑。
“别,别这样,姑娘。好吧,师妹。”宗山河连忙拦向张雨彤,可惜,实力低的他实在拦不住,只好改口。
“爷爷,临终传你掌门之位,你就是天山派新掌门。”张雨彤不依不饶的说。
“好,我是天山派新掌门。姑娘,不,师妹你先把剑放下。”宗山河没办法,只好答应道。
“爷爷到底怎么死的,他不是下山追击贼人去了吗?临终前还有什么交待吗?”张雨彤止住哭泣问道。
“师傅是中了塞北名驼木高峰的毒,听师傅说,他把木高峰打成了重伤,临终前传了我本门玄功要决,让我跟你学天山剑法。还有就是把他骨灰撒向天山之巅。”宗山河回道。
……
两人叫来赵伯,白婶,找出白布,在山上一番布置后。两人捧着骨灰坛向雪山之巅爬去。
雪山之巅,两人一把一把的把骨灰向山下抛撒而去,看着飞扬的骨灰。张雨彤说:
“爷爷交待你把骨灰撒向天山之巅,说明他还是希望天山派能够发扬光大的。”
“我明白的,师妹,我会努力的。”宗山河站在天山之巅,看着脚下群山,也不由生出一翻壮志豪情。
“师兄,叫我雨彤吧,爷爷在时,一直都这样叫我的。”张雨彤心情低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