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发现天心城的防御浑然一体，不是轻易能够破开的。

现在，进场之后再溜走观战好像也不合适。

在最终之地，没有圣力和神力，神战之间没有毁天灭地的法术，只剩下威能集中的法则攻击。

就算天选一族用法则符文演化出来的神通，虽然威力强大，覆盖的范围却没有多大。

被围攻的天选一族族人，大概融合了七道法则，配合他身体外围的法则符文增幅，能够发挥出融合八到九道法则的攻击。

张长空一方，也有三位异族神阶融合了七道法则的样子，剩下的神阶，大多数都是融合两到三道法则的，只有五个和张长空差不多。

张长空加进去之后，十分不起眼。

十多个神阶围攻一个，正常情况下，那位天选一族的神阶不死也差不多了。

可惜，这十多位神阶，并不能做到合作无间。

张长空加入战斗之后，虽然那三位融合七道法则的神阶异族不断在说话，貌似在指挥，可惜张长空完全听不懂，只能沉默以对。

打了半天，其他的战场已经出现死伤了，但是张长空加入的战圈，越打越混乱。

张长空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异族神阶越来越看他不顺眼，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他怀疑他们是在甩锅或者骂他，但是他看表情又看不出，弄得他想翻脸都不知道什么时机合适。

又打了一会。

张长空突然想到，自己还是一个圣阶，何必和参与这些神阶的战斗？

战场上，那些圣阶就算融合法则，因寿命限制，基本也没有超过三道的。

想到这里，张长空自顾自转身飞离，完全不管他旁边那位异族神阶被攻击轰中，差点被打爆神体。

张长空目光一扫。

圣体和神体的差别还是很容易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