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一代代人王做事还算规矩，大商内部的世家早就联合灭了夏家了。

人王驱使人道意志和国运，实力可谓大荒最强，但这仅仅是个体实力。

世界级灾兽都能被围攻致死，更何况没有多少修炼者追随的人王。

以前的轩辕人王，能够随意制裁大商的武神甚至武道神主，姜登人王也能团结很多武道世家。

但百多万年之后的人王，他们管不了修炼者了，他们只能管凡人。

张长空知道，人王的权力受到限制，是夏家和大商境内诸多武道世家之间的默契。

甚至于有种说法，让人王不能修炼，几十年之后换一个人王。

反正人王之位都在夏家之人当中诞生，换的频繁一点对夏家也没影响。

一个凡人，就算有着国运和人道意志帮助，最多能够发挥出无敌的防御能力，战斗能力怕是连武神都奈何不了，毕竟，一个凡人，就算能够使用无上巨力，却不懂使用方法，怕是也发挥不出什么杀伤力。

可惜，夏家没有答应这种要求。

显然，夏家也怕人王换的太勤，一不小心就出现一个非夏家人的人王。

张长空知道，那个用命运法则在族运长河影响人道意志的人，应该和夏家有关。

那个人的命运法则很强，但是还没有命运神兽那么强，能够将自己隔绝于族运长河之外。

大概率是命运神兽，张长空觉得，这么长时间，只要命运神兽没死，怎么也会恢复部分力量了。

神兽一般将法则印记铭刻在身上，它们被打碎身躯比智慧种族更加严重。

命运神兽大概是将部分意识分割转生到了人族当中，得到了人族的身份，要不然，它也不可能影响人道意志。

「看来，诛仙四剑的第一个目标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