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太大了,我要抱年年进屋了。”乔荞起身,从李宴怀里,接过儿子。
“年年。”乔荞引导道,“来,叫一声伯伯。这是爸爸的哥哥,你应该叫他一声伯伯,伯伯。”
年年很乖,听了妈妈的话,流着口水,萌萌地开了口,“爸爸,爸,爸……”
“不是爸爸,是伯伯,伯,伯。”
“爸爸,爸,爸。”
“这孩子,只会叫爸爸。”
李宴很欣慰。
商陆真幸福,有个这么乖巧的儿子。
还有待他如此痴情的女人。
但又很酸涩。
这么乖巧的儿子,还有这么好的女人,都跟他李宴没什么关系。
李宴摸了摸年年婴儿肥的脸蛋,“如果我有商陆的消息了,我肯定会告诉他,年年很可爱,你和孩子都在等他回家。”
“拜托了!”乔荞满眼感激。
对李宴的隐瞒,她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与怒吼。
她有的全是隐忍、客气。
只有这样,才能不打草惊蛇。
才能
在最短的时间里,见到她日思夜想的人。
看着她抱着年年走进屋子,李宴敢断定,乔荞肯定察觉出什么端倪了。
否则,她不会让他转告商陆,关于年年的种种。
但她没有戳破他。
这是一个拥有着高智慧的女人。
李宴对乔荞,更加刮目相看。
好想立刻把商陆抓过来,带到乔荞面前。
可现在,连他也不知道商陆在哪里。
李宴回到自己家,有些疲惫地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