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荞也安慰着,“云舒,李宴说得对,我们国家好歹也是泱泱大国,他们不敢这么猖狂的,肯定不会是欧洲那边的恶势力做的。”
正说着,楼下传来车子进门的声音。
云舒朝窗外张望而去的同时,已经急急忙忙起了身,要去入户电梯口迎接,“是不是姐夫他们回来了,是不是有阿遇的消息了?”
楼下,商陆停稳了车。
但他和乔长安父女俩却并没有下车。
乔长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侧眸望向商陆,“爸爸,当初小姨父从国外收养李遇时,就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生辰八字吗?”
“你问这个干嘛?”商陆也偏头看向女儿。
父女俩对视之时,乔长安的眼中有犹豫。
她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这个话题。
因为父亲是个唯物主义者,如果她跟他说起六爻起卦,说起命理八卦,父亲肯定是不信的。
她的心里很慌。
这次一定是李遇的一个劫难。
她想替他算一卦,又不敢算,就算真要算,也不知道李遇真正的生辰八字。
她的心彻底地乱了,乱透了。
重新收回视线时,她垂了头,垂了眸。
雾气立即染在她的睫毛上,顿时湿嗒嗒的有眼泪要落下来。
连声音也是带着浓浓的哭腔,“没什么。”
商陆能够从她的疲惫又痛苦的语气中,听出她对阿遇的牵挂担忧紧张,也能听出她对这段感情的放不下。
并不是如她所说,她已经习惯和了阿遇的兄妹关系。
内疚和自责又从商陆的心底钻出来,把他笼罩起来,让他近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