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接物,乃是他在伏罗派八年间锤炼的重点,自是游刃有余。
洪诚礼“哈哈”一笑,谦恭两句,转而对两人介绍道:“来,这位唤作黄俞信,乃是我自小玩到大的好友。”
“这位唤作梅兴,乃是河谷梅氏之后,因些缘故,如今转投在我门下。”
他话语一顿,问道:“梅兄为人一向直来直去,说话行事不拘小节,方才可有冒犯之处?若是惹得两位不快,洪某替他向两位告罪了。”
说罢,竟是对李澈二人深深一躬。
梅兴在一旁闻言,嘴巴微张,似要说些什么,却见黄俞信对他摇了摇头,顿时止住口舌,一道躬下身去。
李澈知晓,定是黄俞信方才来时与洪诚礼说了什么,这才有此一出。
他不是小器之人,对方如此恳挚,起因又不过是一些零碎口角,当即表示无碍。
萧博易方才听见李澈称他为义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了半天。
这会儿回过神,见洪诚礼如此客气,也知晓这大半是因为李澈的出身缘故。
他上前一步,表示“言重了,言重了”,将两人扶起,心下却感慨不已。
此事就算揭过。
洪诚礼直起身,拍拍梅兴肩膀,“还要劳烦你二人在此看候了。”
又叮嘱了几句,他对李澈与萧博易说道:“两位,此处不便说话,我在前头不远安置了一地落脚,请随我来,有何疑惑,咱们到那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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