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浚哥,项明,人也见到了,下来怎办?”三人中一个矮胖圆脸,皮肤莹白的青年收回目光,挠着头问道。
“哼,还能怎么办!”
另一个身材瘦长,满面骄横的马脸青年目露凶光,狠狠道:“原本詹真人都要把浚哥收入门墙了,这个节骨眼上,却被这李澈搅局,实在可恨!”
“说不定……”圆脸青年犹豫了下,“和他全没甚关系呢?都是咱们自己猜测而已。”
“嘿!怎就没甚关系!
詹真人一身水法在门内无人能出其右,月初传出话来,欲在门内寻一年岁不过二十,五行亲水之人收作关门弟子。
前几日,詹真人门下仙童也早就透露出来消息,浚哥已入得真人法眼,要在本月末旬拜师入门。
谁料就突然耽搁下来。
再问那仙童,又说没准,还要再等几天看。
这等哪个?
那李澈条件都与浚哥一般,年岁未满二十,五行亲水,各方面条件都也不差,又恰是这几日来得内门。
如此巧合,要说不是此人坏了事儿,我却第一个不信!”
马脸青年说了一长串,最后一拳锤在手掌心,“不如来点狠的,这小子不过炼气,化元也未,找人叫他吃点苦头,好知道进退!”
圆脸青年听了,欲言又止。
三人中为首的,是一个身穿宝蓝锻袍,握着柄折扇的清俊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