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世君见李澈似有些苦恼,不禁好笑,暗自道了句:“是时候了!”
他又咳了一声,“这下师侄你清楚原委了吧,可想到什么应对之法?”
“有些想法,”李澈不假思索,转而又问道:“不过郭师叔,我这位,嗯……同族,未知在门内是个什么状况?”
“什么什么状况,”郭世君见他又把话题挑开去,有些不耐烦起来,“你们自己族内的事情,来问我作甚?”
李澈闻言心中一凛,暗呼大意。
他虽然对眼前这位郭师叔持足了礼节,但心底难免还是藏了一丝对方颇好糊弄的想法。
方才陡闻还有一名李氏子弟在宸虚,意外之余,他不小心有些放浪开去,惹得对方不快。
不过也幸于其人性情,没有深究自己为何连这些都不清楚,否则只怕不好开脱。
李澈脑海里过了一瞬,赶忙补救道:“还请师叔莫恼,弟子在族内时,就常听闻这位同族的事迹。
如今虽来了宸虚半多年,却也还未与他照面过,这会儿意外听师叔提起,不免好奇心盛,便多嘴问了一句。”
说罢,他站起身,先执礼谢过对方,又接着道:“师叔,今日搅扰,已是不该,澈不敢再多逗留,万望勿怪!”
郭世君怔然,急急忙放下茶盏,飘浮至他身前,拉着他衣袖,颇不自然道:“怎要走了?再陪我坐会,老夫不恼,老夫不恼!
你看你,都没有提下来自己该如何应对,老夫平素最好指点后进,不若说来与我一听,也好再指点指点你!”
李澈被他拉着袖子,按着肩膀复又坐下,面色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