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瑶虽是女扮男装,但她鲜眉亮眼,朱唇皓齿,这一笑若同清水芙蓉般,透着一股别样的秀美。
李澈却心知这位迥非外表看去那般柔弱,分毫也不敢多看,生怕失了礼数,只是眼帘微垂,与她错开目光,“师弟此来是想求见郭师叔,请教他些事情。”
杨文瑶摇了摇头,“老师昨日与我留了句话,便出了山门外,没了踪影,你这会儿来,怕是见不到人了。”
李澈面色微豫,想了想,还是问道:“不知师兄能否知晓我,郭师叔所去何处?”
说罢,他抱腕一躬身,却是知道自己所言有些过分。
杨文瑶听他意思,似乎是要追寻出去,不禁眉头轻皱,“老师此去之地,连我也轻易到不得,更不提师弟你化元也未,去了怕就要立马陨身。”
话语一顿,她又不禁暗赞李澈识大体,聪慧有加,这从此回来观内寻自家老师,用了这么个法子,先叫自己通晓就可见一斑。
其明显知道自己前番那一席话有警醒之意,故而也不耍些小聪明,诚算是堂堂正正,叫人生不出恶感来。
念及于此,她提议道:“师弟你找老师是有何事?未知我能否帮得上忙?”
李澈虽不抱太大希望,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却是前回郭师叔提及,门内詹真人虽未曾表态,实际却也不能收我为徒。
我当时一时失落,没想那么许多,这会儿却有些好奇原因,故来一问。”
杨文瑶听了,微微一怔,随即又展颜道:“若别的倒也罢了,我帮不了师弟,但詹真人恰与老师私交甚好,一直多有来往,此事我还真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