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点头,没有丝毫意外,“既如此,师弟我便没有办法了,也只能仰仗与此。”
说罢,躬身执礼,告辞一声,转身就要离去。
杨文瑶看他说走就走,头也不回,果决如斯,一时嘴唇微张,竟有些不知该说甚么好,想了想,索性也不挽留,就顾自闭目打坐起来。
李澈自然是有些焦心的。
他在伏罗派虽然被教授了许多本事,但真要说来,本身终究还是个年不过二十的青年,心思沉稳尤待锤炼。
只却也不能全怪他,尔今之事,十万火急,已然牵扯到多方,一个处置不好,哪里都须不好交待。
李氏那边定要问责他,怎就把他们名声搞臭了去。
伏罗派那位肯定也要过问此事,怎么他在宸虚派就落得个如此下场,遑论窥伺刺探,便连待也待不安生,甚至举步维艰。
届时分明来去,发现起因还是他擅作主张,参加了升云会……
李澈一想到下来所引起的连串反应,以及那位的严苛手段,就有些惴惴不安,故而方才一时失态,竟然与杨文瑶置气起来。
李澈暗叹一气,杨文瑶对他一个新入门的弟子,既没有拒之千里,也没有敷衍了事,反而好言相商,替自己出主意。
无论是做了何等样考虑,总归都算仁至义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