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与其多些可有可无,也许都不大会拿出手来使用的灵器,还不如藉印玺之力,化“腐朽”为神奇,快速增进自家修为,从根本上足益己身。
做罢这些,他在屋内摇椅上躺了一阵,忽有些困乏之意上涌,便干脆就闭目将歇起来。
直至午后,赵循辉又寻上门来,把他又带到了昨日那座山头,要教他商队内应敌时所用的战阵合击之法。
李澈自是没有异议,沉下心来好生学习了一番。
这合击之法乃是赵氏自癸山府内求来,须得商队内三十余人——包括赵循辉与王晖,全数参与进来,方能够施行。
因其本质是一门阵法,李澈对于法禁上又颇有天赋,因而只是操练了几轮,便已尽皆掌握,甚至都要比一些商队老人还要精熟。
如此表现,自然让那些因为昨日之事,本就对李澈存有敬畏之心的商队成员愈发敬服。
甚至队内除开赵循辉与王晖二人以外的五个筑基修士,也都对他刮目相看,再不敢因他只是一介化元修士,就小觑轻视,不以为意。
赵循辉更是欣喜,只觉自家老头看人眼光当真不差,甚至起了要否把李澈引介入癸山府的想法,好让他知恩图报,与自家牢牢捆绑在一起,尽心尽力。
他这些心里话,李澈自不晓得,只是藉着这股风头,转去听随王晖安排,与众人一道装载货物。
商队内的这些人,全都是些家野散修,迥乎一般道门子弟,市井豪客气息颇重。
李澈幼年就曾厮混街头,因而也很清楚这些人该是如何交道,便在三言两语间,一番来去,大家你一声“尚小哥”,他一声“子翰兄”,混得十分熟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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