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大公子表面没说甚么,心里却难免要嫌我办事不利,下次指定就不会那么信任我了。”
李澈闻言不由得一窒,暗忖道:“这位当真是难做。”
他前日找了王晖吃过一回酒,聊了许多事情。
知晓其人虽是散修出身,但因为早年曾有过些机缘,在一位游方四海的前辈座下当过几年跑腿。
正因此,他眼力见不差,办事也要较许多商队内的家野散修稳妥有法,在几次陪同赵循辉出商后,便被拔擢了起来管事。
只他也知晓自己能够得以赏识,根本还是因为办事牢靠,合堪一“用”,能替赵循辉分担些大小事务,否则便是与他人没有半点差别。
王晖漂泊一生,早前虽然侥幸筑炼成基台,但他心知自己资质有限,要想更进一步,已然不能。
是故便想寻一方势力倚靠报效,也好安生下来,留传下些道统,或者后人。
这也是为何,他对于自己如今在赵氏内的身份地位,以及赵家人对他的看法颇为看重,平素办事也都严谨异常,拼尽全力。
李澈又劝了两句,再一想,故作犹豫之色,提议道:
“领队让我们一道去问询二小姐,咱俩虽不愿意,却也没办法,否则领队到地方了,一看咱们没跟上……”
他话虽没说下去,但王晖自然明白何意,叹了口气,说道:“没办法,还是得去,产事所在的地方,你未曾去过,尚兄你随我来吧。”
说着,纵起一道黄白色遁光,裹了李澈,就一并破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