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重重一声响,他撞在对方以秘法构建出来的牢笼光幕上。
挣扎着起身,虽然佝偻着身子,李澈却还是一直昂头盯着对方,擦了擦嘴角淌下的鲜血,来回不住打量这一伙人。
棕袍男子看他这般硬气,冷哼一声,说道:“你小子害我折损五人不说,连我自己也险些赔进去,着实麻烦。”
他说罢,看李澈还在上下打量自己,于是又伸出拳头,阴恻恻道:“你这眼神看得我实在不爽利……要不干脆把你也给结果了?”
这话一出,李澈还没甚么表示,赵循辉却面色一变,他想站起身来却又不能够,只好艰难开口道:
“你既拿了财货,就这般走罢!子翰在商队里作用不可或缺,正如你所说,我们几个管事的死了,你下回又来劫掠谁呢?”
赵循辉也是急了,话说得没有一点逻辑,只能按着对方思路来辩言。
棕袍男子鼻息一哼,显然还不想作罢,紧了紧拳头,就又要动作。
好在王晖总算缓过劲来,强撑起身子,拦在李澈跟前,一字一句说道:“你话是这般说,但不对赵家大郎动手,终究是你还有所顾忌吧?
害怕赵氏不计代价的报复?那我告诉你,毋论我们三人谁死了,赵氏都不会善罢甘休,却与商队里别人都不一样!你自思量清楚了!”
棕袍男子手上动作一顿,似乎真的在考虑得失。
李澈与赵循辉听了也不觉一怔,却是王晖一直以来少有示外的强势,让两人大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