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因此心怀恨意,寻人劫道报复,倒也可以理解,然而不把李澈手刃报复?以金长虎的性子?
这却如何都说不通,自成矛盾。
“不错!”赵兴发见李澈终于提出来些见地,很是高兴。
他赞赏地看了眼李澈,说道:“虽然王先生所说,每一项都很符合事理,这金长虎不仅有动机,且也有相应的手段去施为。
但子翰的疑惑,虽然只此一点,却也不得不重视。
要是设身处地,换做我为金长虎,于情理来讲,我绝不会放过子翰,甚至有可能特地命人把他捎带回去,亲自动手!”
三人听他这番话,不禁汗颜,未曾想赵兴发还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
赵兴发沉默一阵,说道:
“今日便如此,你们也先回去吧,事情我已大致了解,须要好好静下来想想,只不过你们暂时还不得把此事宣扬开去,后面辨明出来究竟是何人再说!”
李澈三人应声,告退一声,一路寒暄闲话,就出了府外。
临将分别,赵循辉忽然一拍额头,对李澈说道:“子翰,忘了与你说,前两天养伤时候,由意问起我来,说你是不是也伤得很重,怎么回来了没去找她。
我知你其实并无大碍,只是法力过耗,导致体虚,想着最好也还是静静修养两天,就谎称了声‘是’,后面由意问起来了,你却不要露了马脚。”
李澈一怔,知道他与赵由意之间的事情看样子是很难说清楚了,只能苦笑着应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