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冠崖,不知名小道上。
“岳哥哥,我们这样闷声不响走开……待会徐师叔他们不会怪罪我们吧?”一个身着明黄绸布长袍,批金戴玉,虎头虎脑的长发少年面有难色地问道。
岳江斜瞥了他一眼,“金震,你也是你们沂水金氏的嫡长子,怎就这么怕事?没听那赵家小仆说话么?
这赵氏商队前次失利,全军覆没,本以为是外人所为,没想到现在流传开来说是赵氏自家内部的龃龉,这等好戏你就不想去看么?”
金震有心想拒绝,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岳江年纪不大,内里却灵窍,眼珠一转就知他在想什么,又劝说道:“你也不消害怕什么,谁人不知赵氏和咱们癸山府的关系?
如今出了这一档子事,没有推迟交付咱们癸山府的货物还好,下回要再遇到,连我们癸山府的货物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交付不出了呢?
这些人还想隐瞒,要不是哥几个借口方便,凑巧听见那两个赵氏家仆说话,只怕咱们还要被蒙在鼓里。
咱们摸清楚清楚,或许能有机会出手,事后回去,毋论报告门内,还是族内,那些长辈又怎少得了嘉奖我们?
金震,你看你那胆小模样,比你弟弟金霆都还要不堪,你俩到底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一边与金震长的差不许模样,只是头发略短的少年听了,原本也有些忧虑的面色一扫而空,把胸膛挺得绷直。
金震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扁了扁嘴,道了声:“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