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发到底是金丹修士,那岩甲也好在只是一件法宝虚身,威力有限,没有一会儿他就调理过来,就是被震伤的脏腑一时半会却还在作疼,须要修养。
这位赵氏赵氏掌舵人却顾不得那么多,方才理顺气息,就重重一拳锤在地上,怒骂道:“哪怕我赵氏有一个元婴修士也不致如此!”
发力太猛,以至于又涌上一口淤血,呛住喉咙,咳个不停。
赵循辉听了这话,默默轻抚他后背,眸光也有些黯淡,只不过他看了眼脚下,不知为何,忽又有一丝光亮闪起。
整个客府大门外,有不少伤势稍轻的赵氏子弟缓缓起身。
尤其之前困禁李澈的那一圈人,本就站位靠后,又在一众家兵中法力要更深厚,几乎全都互相搀扶着起了身。
反是赵革堤等人,因为事发时站在前首,受到冲击最大,几乎到现在还没缓过气来。
这一圈赵氏家兵,见李澈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要再来困禁他。
然而岳江却已经向他走来,这骇得那些家兵面色一变。
其中有一人,乃是某位赵循辉堂弟,高声喝道:“莫要靠前,尚子翰是我赵氏之人,如何拿问是我们自家之事,你莫来掺和!”
岳江却根本不理会他,只是右手一晃,变戏法也似摸出来一柄碧绿油油的玉石短尺,笑呵呵轻挥之下,就把这些人全都拍倒在地,吐血不止。
然他不知为何,独独没对李澈动手,而是走到跟前,笑问道:“我来问你,你把赵氏的东西偷运送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