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看他表现,愈发肯定了“云晶”一事与他无关,微微欠身道:“恕李某无礼,这却不能告与赵叔。”
赵兴发一时将信将疑,只又突然想到李澈那一身超乎寻常人的法力,莫名高深的术法,以及种种遇事后,应对的手段……
他本以为“尚子翰”这些全是在外游历时,自己历练所得,此刻想来,若果真如此,那“尚子翰”的机缘与天分确实有些好的过分。
甚至可以说有些不合理,只不过先前因为他一直看好“尚子翰”,本着各人有各人的机缘,所以从不过问。
想到这里,他心下恍然,已对李澈的说辞信了大半,只这样一来,李澈是否有串通里外,他一下子又不好判断了。
赵兴发面色不是很好看,癸山府他得罪不起,与癸山府有矛盾,还是灵门第一大派的宸虚派他更是不好交恶。
他忽然想到甚么,看了眼身边躺在地上,尚处昏迷的赵由意,问道:“那你与由意之间……”
李澈又一欠身,苦笑道:“却是权宜之计!”
赵循辉与赵兴发互望一眼,张了张嘴,都不知该说甚么好。
“我管你去死!”
一个声音忽然炸响,却是那岳江不知又抽什么疯,见这些人居然就这么把他晾在一边,谈起天来,顿时怒从心起。
他把那件花纹岩甲又唤了出来,套在身上,以浑身法力催动,岩甲上的繁复花纹一隐一闪,岳江身后蓦然浮现出其父岳重丘的身影。
岳重丘环视一圈,目光牢牢锁定李澈身上,伸手虚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