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静默半晌,问道:“那这处行宫在哪,该如何去,又要如何参加传承选拔?”
崔正似乎早已料到李澈会这么问话,立马答道:“相师姐的储物囊袋可在你处?我们一行前几日收集怒怨之气时,偶然得了一道法符。
向着炎日或者皎月去镇海涯山门地界,这门法符自会引导你去擘渊上人的行宫,同时也是参加传承选拔的凭信。”
“这个么?”李澈取出一只绣有雷云的储物囊袋,摸出来一块蓝色晶状琉璃,“你们既得了这法符,却不去参加么?”
“正是此物,”崔正点头。
他又解释道:“相师姐修有《御素五光小清雷真法》这门顶阶功法,自是不眼热擘渊上人的传承,对于剑道法诀、剑秘,更是没甚兴趣。
我们几人自知天赋有限,便是手上的功法道术都未学精,更也不会不知深浅,去觊觎这些东西。
况且这处行宫内,听说只有手持信符的人才能入内——并无法五人一道,我们也怕去了以后不敌于人,陨落在内。”
崔正看了眼李澈,犹豫了下,还是提醒道:“相师姐在门中有一位好友,听说正考虑转修剑道。
此前她二人有在传信,好像是要把这枚法符送予对方,你若有意去这座行宫走一趟,还是小心些罢!”
张滕嗤笑一声,“你这么好心?连这事儿也告诉我们?”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管你信与不信,”崔正淡淡看了他一眼,
“崔某自知不是个硬骨头,尔将临死,所说只是为了上路时走得痛快一些,也不要被甚么能够作用神魂的阴毒法宝伤损,这才与你们这般配合!”
张滕听了,不由得就是一窒,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