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谢子濯谢真人话语,萧博易那一番施为,既不会惹人厌恶,又卓有成效,堪称拿捏有度,变相展示了他的能力。
这也是为何后来谢子濯真人把追剿那叛门之人的事情,交予他来做的原因。
一来是考虑到那人修为与萧博易差不许多,能够锻炼锻炼后者,再就是觉得他为人机敏,谅必能把事情办好。
李澈现在想来,怎么也不觉得那会是萧博易干的事情,再联想开来,只觉整件事情愈发扑朔迷离。
“糟了!”李澈忽然啧了一声,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面颊,自语道:“方才人太累了,都忘了问个清楚。”
他这会儿才想到,白天处措那杨安皓时,忘了问他,那神秘人平素找上他来可有什么规律,最近又是在什么时候。
这要是能够抓到些端倪,甚至擒拿住了那神秘人,可比自己在这里闷头瞎想要有用的多。
李澈走到推窗边,思索了片刻,套上长袍,把桌上书写的纸张收入蝰骨盾,直接下了楼,去往摘星阁。
这件事情要紧,倘使那神秘人恰巧就在今夜找上杨安皓,但却发现他人没有了音信,那必定要生疑,说不定就瑟缩躲藏,再肯不露头。
要若如此,那可是坏菜,李澈可不想为得偷闲,等到次日再去与乘惟商谈,承受本可以避免的风险。
他一路大步流星,没多少时候便回到了摘星阁。
摘星阁一楼值事的弟子,是按组别来排班次,每三月一轮换,尔今正是蒲月,由梁良、杨安皓、张逸谷三人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