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的确就是离阳派大名鼎鼎的‘燎原火’么？”

李澈幽幽开口，面色看不出喜怒，少有的直视青光，好似要看透内里。

青影身形明显一顿，速度慢了下来，缓缓按落遁光，在崖巅驻足。

他沉默了几息，周身青光晃荡，问道：“你知道那是‘燎原火’？”

李澈点头，顿了顿，明知故问又补了一句：“但似乎又很不一样。”

青影复又沉默下去，良久才道：“你应该能够理解宗门这般做法。”

“自是理解，”李澈摇头，“我不解的是，为何我之前问前辈您，有无安设过什么制约我走漏风声的手段，您回答我没有，现在却……”

青影走了两步，“宗门的要求，我只是照做，有何考量，不得而知。”

这一话题着实敏感。

就像大家都在为一件事努力，众志成城，同心协力，却因受外在影响，不得不撕开外衣，赤裸裸讨论如果出现意外，该要如何预防，“铁面无私”，谁为谁献身等等事涉个体，谈起来多少有些不自然的话题。

李澈听出他避闪这一话题的意味，不置可否，问道：“宗门的意思么，眼下我已清楚有了这么一回事，就想问前辈，我身上是否还被安设了什么别的手段？”

青影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最后道：“有的，你身上另被下了一道法咒，一旦你透露出有关伏罗派的事宜，不论有意无意，都会将之触动。”

李澈没有问后果会如何，思索了一瞬，转是问道：“如何界定所说的内容有无逾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