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恒子摸了摸左臂膀,似乎在回味什么。
待李澈目光投来,他才略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女子颇难对付,我聊了两句,就被她用一记术法给击走,现在伤势还有些隐隐作痛……”
李澈莫名想到了那唤作郎今音的女子,眯着眼笑道:“也有道友你搞不定的女子么?”
安恒子“哈哈”一笑,摇头道:“世间佳丽万千,又怎能个个与我心意相合呢?”
李澈笑而不语。
安恒子道:“不过呢确实,离阳派这动静委实不小,筹谋谅必也大,但偏又口风奇紧,打探不出半点消息,让人心痒痒。”
李澈摸着酒盏,沉吟片刻,反倒不好奇了,笑声道:“安兄在此如此之久,也没有探出消息来,那李某才来,本事又不如你,就更不堪了,此事只怕探寻不出来个什么了!”
他一饮而尽。
倒不是李澈不好奇。
作为伏罗派的棋子,他虽说是潜伏在宸虚派,但实际上,对于灵门的动向,甚至包括一些玄门举止,只要事涉伏罗派的,那么他都是要上心的。
只是离阳派这样让谷氏屏退了所有来求丹的修士,虽然并未流露出一点究竟,但可想而知,情况早已在洲陆上流传开去。
换而言之,一向看重“为人先”的伏罗派,谅必已经观察到了这一情况,全不须他来提醒。
而若要想一探究竟,由于事发突然,李澈并没有半点准备,故而眼下能做的事情十分有限。
既然如此,那他索性任由其发展,该要头疼的事,就让伏罗派专人去处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