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波感激地看了李澈一眼。
按说当时情况,让李澈经过时看一眼那地方是可以,但却因为他自己紧张兮兮,驻足原地太久,慢了行程。
他是脱不开干系的。
当然,这也是傅波为人不差,还算仗义的原因,否则此时他也不会闭口不言,尽可以扯上李澈一嘴,推脱掉些责任。
只是那样李澈也就不会主动开口揽下责任了。
余兴言沉默半晌,看了眼四下,说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走吧!地阴蠕虫杀不尽,只要涌冒出来一只,就肯定还有无数只在地底。”
说罢,领头就走在最前面。
李澈与傅波互望一眼,紧紧跟上。
三人一路往南面赶,原本满是碎石的干燥路面逐渐变成了有些湿滑的淤泥土地,一脚下去能塞进半个脚掌。
“这道黑色的河流就是墨膜河,这水饮用不得,也没法拿来洗衣沐浴。名字是我们自己取的,因为表面包裹着一层厚厚的黑色膜体,其乃是黑水自带的阴气所凝汇。”
余兴言放慢了脚步,指着数丈许开外一条流淌缓慢的黑色河流,回首对李澈说道。
李澈点了点头,左右看了一阵,问道:“余队,这条墨膜河的流向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