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被那鬼物骇傻了么!把令牌拿与他啊!”余兴言看李澈精神有些恍惚,心下焦急,出声喝道。
厉春也在一旁双手合十,念诵了一声佛号,对值守的御虚魔洞弟子说道:“两位切莫动怒,我们昨夜遇到了厉害鬼物,这小子险些丧命,这会儿估计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值守的两名御虚魔洞弟子面色微松,但还是满脸不善,复又喝了一遍,其中一人已经把手伸向腰间,似乎要取用什么手段。
李澈惊醒,看到跟前两人的神色,以及身后排队等候的魔门修士的嘈杂吆喝,心头一紧,呼吐出一口气后,从怀里摸出来了一枚令牌。
“肥扶?”接过令牌的魔门修士扫了一眼,丢会给李澈,讥嘲道:“看你瘦不拉几的,胆子也小,怎么姓肥?”
“哈哈哈!”
……
此起彼伏的嘲笑声传来,余兴言与厉春互望一眼,心急若焚,生怕李澈受耐不住嘲讽,出手伤人,暴露了身份。
只是他们又哪知道李澈此刻的心绪?
“这……这是魔篆?伏罗派那位为何要教授我们魔门篆文?”
李澈像是失了魂魄,心不在焉,收了令牌就往城门内走,理也不理会身边嘲笑的众人。
“嗤……”值守的御虚魔洞弟子笑出了声,对余兴言和厉春调笑道:“你们小心一些吧,这小子是不是脑袋坏了?”
另一人做怪脸,轻拍着胸口,故作害怕,道:“这却还好,也是他自己傻了,可别被什么鬼物附身,最后进了城内,害了我们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