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精血虚亏又是怎么一回事?
整场斗法,如果要说流血,周祝煦流的明显要更多,而他,只有最后被匕首刺穿肩胛那一下是切切实实伤到肉身。
这……
李澈一时不解。
孙宜见他不说话,只当他是方才醒来,精神仍还有些恍惚,走到茶案便,又倒了一杯水,放到了李澈榻边。
“李师兄,你好好将养吧,咱们再没有几日就要到山门了。”
李澈微怔,问道:“宸虚派?”
孙宜掩嘴笑道:“那不然呢?李师兄你就好好歇着吧,脑袋都有些转不了过来了呢!”
李澈尴尬地摸了摸鼻头,知道自己险些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话,想了想,盘膝坐回了榻上,说道:“萨真人那边,还请仙童替我问好。”
“自是该的!”孙宜一笑,躬身行李,退出了屋外。
“呼……就先回复法力吧。”
李澈吞服下一粒乌油丹,便就开始打坐炼气。
这一修炼就是三日,期间孙宜每日都会来访,一来替他添水加茶,问他有甚所需,再则确认他的情况,汇报给萨真人。
三日的功夫,本就不多的乌油丹消耗殆尽,好在李文琛送予的香膏散足够多,李澈的法力徐徐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