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文茵淡淡道:“我怎知晓。”
孙宜张了张嘴,哭丧着脸,喃喃自语道:“李师兄啊李师兄,你从未与我说起过自己是白羽观弟子,我方才形容白羽观弟子为海中鲛鱼……”
他转头扯了扯萨文茵衣角,带着哭腔呜鸣道:“真人,白羽观不会寻个什么由头,派人抓我走吧?”
萨文茵没有说话,任他哭啼。
李澈走上甲板,远远就见到谢子濯与一队白羽观执事弟子虚浮在半空。
他先朝谢子濯一拱手,走到了萨文茵跟前,弯腰躬身,谢道:“萨真人,一路以来,多谢您的照顾!”
萨文茵微微颔首。
李澈再恭恭敬敬行过礼数,又朝孙宜一笑,虚浮起身,缓缓来到谢子濯身边,拱手道:“观主!”
谢子濯依旧着一身领口绣有米白色羽翅的白色白羽观制式法袍,国字脸,八字胡,神情肃穆淡然,点了点头。
他身后一个白羽观弟子踏前一步,喝道:“李澈!你可知罪!”
李澈细细一想,低眉拱手,道:“弟子知罪。”
他犯了什么错?
身为白羽观执事弟子,熟读观内规章的李澈自是再清楚不过。
那即是参加宣桉华氏的拜火法会,藉以宗门之名,谋取私利。
正所谓树大好乘凉,宸虚派作为灵门第一大派,许多弟子平素其实多多少少都会碰到有人奉送上大量财货或是别的好处,期以央托,要么借势,要么借名,达成某些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