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听懂她的话?”左登峰闻言顿觉尴尬。先前的三字经,论语,牧誓都白吆喝了。
“能,她说的跟我们家乡的土语很像。”玉拂点头说道。
“告诉他们,咱们没有恶意。放火是为了烧死外面的那些怪物。”左登峰出言说道。玉拂居住的湖南地区在古时候是庸国一带,庸国和卢国当年是接壤的,所说的土语相似也有可能,而且语言是口口相传的,延续数千年也不容易走样儿。
玉拂闻言冲左登峰点了点头,转而冲那女子快速开口,女子一见玉拂懂得他们的语言顿时面露喜色,快速与之一问一答的交谈,说的什么左登峰一句也听不懂,他只能根据二人的神情来判断玉拂一直是发问的一方,而对方一直在被动回答。玉拂的语气并不是非常和善,她先前见到的一幕令她对这个女人很是鄙夷。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语气,怎么搞的跟审犯人似的?”后期左登峰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出言插嘴。
“要不你来问?”玉拂闻言转头横了左登峰一眼。
左登峰见状只能闭嘴,被噎了之后左登峰明白一个道理,委托别人做事情的时候自己还是少干预。
审讯一般的谈话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双方也一直各自站在门里和门外,这一个多小时玉拂跟对方说的什么左登峰不知道,对方回答的什么他也不知道,不过他却根据那个女子的神情判断出她的智商很高,很聪明,她说话的语气一直很平静,不管玉拂的态度多不好,她都没有介意。反观站于右侧门内的那个男子,他脸上的神情一直在变化,时而高兴,时而悲伤,时而疑惑,时而惊恐,左登峰由此判断,此人较为单纯,心机不重。
到了最后,左登峰干脆不听了,后退数米从一块青石石条上坐了下来逗着十三玩耍,他这个举动有两个用意,坐下是趁机休息,逗猫可以缓解对方的心理压力,不过十三很懒,不听逗。
又过了许久,玉拂终于问完了,转身走到左登峰身旁的石条上坐了下来。
左登峰见她回来,拿出水壶递给了她。
“你太细心了,细心的像个女人。”玉拂看了看水壶出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