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叶飞鸿自腰带里翻出了一个纸包,她穿的是羊皮坎肩,衣服上没有口袋,东西都放在宽大的腰带内侧。
“趴下。”左登峰打开纸包闻了闻,的确是伤药。
“这个……”叶飞鸿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却终究是个女人,受伤部位靠近臀部,她难免会有害羞的心理。
“比你好看的我见的多了,趴下。”左登峰不容置疑的将叶飞鸿翻了过来,解开包扎着伤口的布条,为其涂上了伤药。
“你手上也有伤,顺便敷一下吧。”叶飞鸿感激的说道。左登峰上药就是上药,并没有一丝一毫的逾礼举动。
“留着给你用,我没事儿。”左登峰将剩下的伤药递给了叶飞鸿。
“你用吧。”叶飞鸿低头说道。
“我说了我没事儿就是没事儿,你的体质没法儿跟我比。”左登峰将腰包塞到了叶飞鸿手里,转而拉过木箱拿出干粮递给了叶飞鸿。
叶飞鸿道谢接过,随后趁着夜色偷偷打量正在清点干粮的左登峰。
左登峰携带的干粮是在玉门关烘制的饼子,每一个重约半斤,他仔细的数了一下,还有五十几个,二人每天消耗四个,勉强可以撑上半个月,这半个月还得扣除回返的路程,也就是说至多只能在这里待上十天。
左登峰清点了干粮,随手拿出一张咬嚼啃吃,一回头发现叶飞鸿正双手抓着饼子,满脸柔情的看着他。
“你别胡思乱想,我对你没兴趣。”左登峰毫不留情的泼了一盆凉水。
“老娘对你也……”叶飞鸿下意识的出言反击,但是话说一半就憋了回去,女人终究是女人,阴阳之中归于阴属,柔和是她们的本性,有些女人之所以行止乖张是因为没有遇到能真正降服住她们的男人。
“说呀,怎么不说了?”左登峰出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