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岁的人,鬓边早生了华发。提起往事,眼泪竟止不住流。
当年妻子就是赤水歌舞剧院的台柱子,拿着微薄的工资,练到浑身是伤。
他不喜欢妻子抛头露面,更极力反对她不顾家庭和孩子,逼得她走上了不归路。
后来女儿走上了她妈妈的路。
谁的女儿不是自己心头的小棉袄,那些个睡不着的夜里,看着女儿练习的视频,一次又一次摔下来,从湿滑的竹子跌入水中,膝盖手掌磕的乌青,当爹的能不心疼?
竺春江拍拍弟弟的后背,颇为安慰,“好在笙笙熬出头了。国家级非遗传承人啊,我说我是她大伯,市场上卖猪肉的都多给我割二两呢。”
竺笑用胳膊肘捅竺迪,言下之意赶紧把烟还回去。
竺迪暗搓搓又把烟放回二叔手中,“二叔,你不用难过,有人替你把笙笙照顾地很好。帮她宣发,为她拍摄,舞鞋舞衣破了他来缝,连化妆ps神术他都学了。笙笙遇到了好人。”
竺迪口中的“他”,自然就是竺笙的男朋友黎箫了。
竺迪最初对他的印象,还是个浪荡公子哥,帝都富二代。
没想到,他为笙笙做到了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