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严仲谋又继续道:“我现在到想要问问你们,又有什么资格,让我给你们道歉?”
“我说你是一介武夫、有错吗?你不过是杀了几个山匪而已,又有什么了不起?就算你今日能执掌张家,也不过是一介白身!”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而我,可是有功名在身,乃是一名举人,光耀门楣!”
所谓“举人”,在层层科举考试中,已经是很高的层次了。
像《范进中举》中的范进,就是年近五旬才考上的举人,喜极而疯。周围人对他的态度,也是前敬后恭,不敢怠慢。
毕竟,举人的社会地位以及身份是很高的,相当于一只脚已踏入仕途,甚至可以跟县太爷平起平坐,公堂之上也可不跪。
而严仲谋年仅不过二十,就高中举人,虽算不得什么绝世天才,但也足以自傲,奉天无人能及。
“像我如此这般,也不过是奉天第一才子之名,而你又何德何能,敢妄称奉天第一人!?未免言过其实了吧!”
“真当我们奉天无人了么!”
严仲谋最后的这几句话,说的很不客气。
尤其是在今晚的这种场合,更像是砸场子一般,不给主人面子。
一时间,火药味渐浓,四周寂静,无人敢应声。
就连严祈学老爷子,也没有制止孙儿的过分言论,转而好奇地看向叶风,想要看他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