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刘婆子哭得更悲切了,“五儿,这个姜氏嫁到我们姜家来,明明有赚钱的秋梨膏方子,她故意不拿出来,在家里好吃懒做的,还偷人,我跟你爹忍无可忍,才把她赶出家门的,三个孩子是自己要跟姜氏走的,也怪我们没有拦着,他们三个可怜的娃,跟姜氏走了之后,姜氏又不待见他们,经常打骂他们,还有一次把二宝差点给卖了,把三宝差点丢到野人沟去了,都是我们老王家把孩子们救回来的。
你不信,孩子们身上兴许还有以前姜氏打他们留下来的疤,囡囡之前不会说话也是因为姜氏,囡囡一哭,姜氏就打她嘴,让囡囡闭嘴,后面把孩子扔到野人沟,吓得孩子就不会开口说话了,几个崽崽们也不争气,现在姜氏估计是知道你快回来了,就对他们三个才刚刚好起来没几天,就被姜氏给收买了。
姜氏与村外的二流子私奔,给你戴绿帽子,乡亲们都看到了,姜氏故意隐藏秋梨膏的方子,与我们老王家想方设法的断绝关系,就是为了私藏下来,等分了家一个人做秋梨膏赚钱,还用小恩小惠,收买了乡亲们,收买了里正老叔,把你三个兄长都送入大牢,把我们老王家赶出了王家村,把你爹气病了,现在还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儿啊!你要为我们作主啊!”
王老五看向姜莲珠,“你与人私奔?”
姜莲珠果断摇头,“没有。”私奔的那个人不是她。
王老五又问向三个崽崽,“你们娘亲对你们好不好?以前打过你们吗?卖过你们?”
大宝开口道,“以前的都是误会,现在娘亲对我们特别好,我们都喜欢娘亲。”
王刘婆子气得破口大骂,“大宝!你别胡说八道,什么叫误会?以前打过就是打过,你个不争气的东西,现在被她一骗,你就忘记了以前了!”
大宝冷恻恻的开口道,“不,我没有忘记以前,我没有忘记你们老王家上下,都骂我们三个是野种,不想浪费粮食养野种,把我们赶出来,三郎,四郎,五郎哥哥们经常欺负我们,欺负二宝,骂三宝是小哑巴,我们去山里找点能吃的,他们看到了还要抢,说野种不配吃东西,不如饿死了算了……”
句句都像是在王刘婆子心上插刀子。
王老五深呼吸一口,“娘,姜氏的事情可以撇开不说,大宝二宝三宝是儿子的命,哪怕儿子真的死了,咱们老王家也不该这样对他们吧。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再痛心也没有用,当然也不会骂爹与娘,儿子愿意接受爹娘给的五房断绝书,儿子暂时就不回爹娘身边去了,我想好好补偿一下孩子们,爹娘自己保重身体。”